不知道谁设置的六点钟的闹钟响起，寂静的办公室逐渐喧杂。
燕韵中午就已经出去了，临走时布置了很多任务，宣传组的人直接忙到起飞。
郁巧平给了商乔乔一个眼神，示意她直接去地下车库。
两人在地下车库碰上面。
“等会儿去的地方不该讲的话别讲。”郁巧平叮嘱着。
商乔乔乖巧点头。
不管是大小城市都会有什么忌讳。
比如谁跟谁不能碰面，请某个人吃饭一定要去固定的饭庄甚至具体到包厢。
等车停下的时候，商乔乔发现是在雅斋。
雅斋不大，是纯四合院古楼那种布置，位置不偏僻，但是没什么客人。
像是看出了商乔乔的疑惑，郁巧平解答：“这里最近不接待外客。”
商乔乔恍然大悟。
雅斋的某个房间里，几个人围坐着打麻将，其中一人就是早退的燕韵。
她坐在里侧靠墙的位置，极度慵懒的靠在时颂身上，双腿搭在时颂腿上，伸手指了一下某张牌。
时颂会意，抬手将那张牌打出去。
商乔乔和郁巧平就是在此时进屋的。
“哟，我来晚了，你们都打上了。”郁巧平放下包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燕韵看到商乔乔，示意跟进来的服务生拿个甜品过来。
“给那里。”燕韵指了指位置。
燕韵对面的男生头都没转，回应郁巧平：“你现在是有工作的人，哪像我们啊，每天混吃等死的。”
下家的女生打了张牌，跟着符合：“是呢，托你的福，我爸妈最近天天催我，说我还年轻，不能完全躺平了，今个能出来还是时哥面子大。”
郁巧平打了个哈哈，就听到燕韵那边传来啪的一声，之后燕韵扭头出了房间。
几人看过去，原来是燕韵想打某张牌，但时颂自作主张的换了一张，气的燕韵收回腿踹了他一脚。
燕韵出房间之后就立刻有人跟上了。
几人看着时颂，时颂笑了笑，倒是看向了商乔乔。
“你就是商乔乔？”
“嗯。”商乔乔抠着手里的包，有点害怕。
“可以帮我看看她吗？”
“好。”商乔乔闻言起身跟上燕韵。
时颂看向牌桌：“打完这局。”
几人又正常打牌，不过速度肉眼可见的加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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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韵没有走出去太远，她上了二楼，坐在秋千上晃。
秋千一晃一晃的，燕韵靠在上面，毫无生气。
商乔乔上来的时候燕韵头都没转。
商乔乔知道燕韵对自己和对别人不一样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，但是她远远地看着燕韵有些孤寂的背影时，还是想让她开心一些。
商乔乔坐在秋千旁的小椅子上，看着燕韵。
“姐，我不知道怎么讲，但是在魔都，有时少做靠山，你真的可以横着走了。”
商乔乔抿了抿嘴巴，她知道自己说这些不太好，但是那边把她带来的意思她已经知道了。
无非是觉得燕韵对自己特殊，想让自己开导一下。
而且刚刚的场面，她知道自己今天能在这里，肯定大多数是因为那个时少。
商乔乔正准备开口再说些什么，被燕韵打断。
“我宁可不要。”
商乔乔被这句话震惊到，有些不知所措，但还是强撑着开口，故作轻巧：“时少对你很好，吵架了你们说开就好啦。”
燕韵强制停下秋千，看向商乔乔：“不是他对我好，是他亏欠我，这都是他该受的。”